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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你是我的玩具啊。

        瞿向渊还没从他这句话反应过来,对方早已硬挺的肉刃就已经抵着他的后穴,猛地撞了进来。

        “!!——”

        被巨物凿开身体的疼痛与快感一并袭来,瞿向渊被抽插得弓起了身躯。背部皆是细密的汗珠,积攒成团顺着腰腹滴落在被单,男人脊背哆嗦得厉害,像是无法过快地接纳硕物的突然入侵。

        温斯尔跪在他身后,掐紧了他的腰肢快速冲刺起来,快得他几乎快要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渐加紊乱的气息从胸腔释放出来,然而身体交媾的声响愈发大声,在过于寂静的房内响起,缠绕着两人交错的粗重喘息。

        温斯尔不知道瞿向渊的酒量在哪里,他是否真的还清醒,和从前被他下药时的神志不清有多少区别。

        瞿向渊咬紧牙关将自己的面部压在了被褥内,脖颈连同脸庞憋得通红,颈间血管微突搏动,试图掩盖再也阻挡不了的喘叫声。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五感都变得比平日敏感得多。这种诡异的,不清醒的感受似乎和当初很相似……

        曾经温斯尔第一次给他下药的时候并没有很好地控制剂量,一下子给他塞了七颗,没多久他便失去了清醒的意识,醒来后也只有零散的记忆和满身淫乱的痕迹,甚至连续高烧好几天。然而第二次、第三次甚至第四次的时候,少年学会了控制剂量,只给他塞两三颗,让他陷入半清醒的状态,慢慢地折磨他,一身赤裸地蜷缩在他脚下,浑身发烫,皮肤敏感泛红,后穴竟然会因春药作用而淌出透亮的前列腺液,淫浪又色情。被对方操干的整个过程都是意识清醒的,以至于醒来后记得清清楚楚,甚至感官的刺激都被放大了数倍,让他无论如何都忘不了。

        他的意识告诉他要反抗,要逃离,最后却因为少年掌心的触碰而生理性地索求更多,饥渴难耐,像在沙漠中被蒸发干所有水分,少年的抚摸就是解渴的淡水。只能屈服,被迫臣服。羞耻冲脑偏偏只能被迫跪服在欲望下,绝望到甚至生出了求饶的想法,想向一个他曾经轻视过的青少年求饶。

        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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