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向渊闭了闭眼,肌肉微微绷紧,挣扎着还是想要将圈在自己身上的手撅开,甚至手脚并用地想从对方半抬头的玩意儿下逃脱,这种本能的反抗带着那两年被囚禁后的习惯性恐慌,他好像能逃,又好像逃不了。
他甚至在自己家都没有半点儿自由。
“瞿向渊,别再动了。”
年轻男孩儿的手臂稍稍收紧了点儿力气,鼻端喷出灼热的气息,环绕在男人耳畔后方。
温斯尔掌心裹在他的手背上方,轻拍两下以示安抚。男人似乎并没就此安分下来,他便凑近对方耳沿,继续低语道:“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睡吧。”
鼻尖窝在他的颈后肌肤轻蹭了蹭,掌心又在他的手腕处上下摩挲着,像安抚又像调情。
那两年被驯化的生理性服从在此刻被猛然放大。
直至感受到身后年轻男孩儿逐渐放缓的呼吸,原本还在全心提防着想要逃离的瞿向渊,身体微僵,忽然失了逃脱的力气。
温斯尔摩挲的动作停驻,在黑夜中睁着眼,毫无睡意地盯住男人有些绷紧的侧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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