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尔攥着他腕部的手指不自觉轻颤:“是我让你的调查无疾而终的,对么?”
“也是我……”温斯尔喉结轻滚,言语艰涩:“毁了你的律师生涯。”
声音放低到几乎用气息在说话,温斯尔另一手摸着他的侧颈,指尖有些微微发凉。
“……对么?”
他感受着男人皮肤下动脉血液流动的炙热,同自己灼热的掌心相贴,温度相近到仿佛融为一体。
温斯尔的那些话像看不见的水流,幽幽地扫过耳畔。
轻缓、平静。
他来不及去捕捉、思考,只是轻愣在原地,和他视线相触。
温斯尔抚着他侧颈的手微微收了点儿力气:“瞿向渊,你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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