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尔不假思索地顺着他的话承认:“是,我不明白,我也不知道。”
“那都是因为你不愿意告诉我。”
“你从不肯跟我说你的任何事儿,我只能费尽心思去查,去猜。”
瞿向渊怔然。
温斯尔的话似乎也没错。他几年前满腹心机与城府地靠近温斯尔,游刃有余的手段去套话,虚与委蛇的套近乎,不择手段,面是心非。就连被锁在房间里的那两年,也不肯在清醒的时候向温斯尔屈服过,只有被逼着服用催情的药物折磨后,被温斯尔操得神志不清的时候,他才有了些示弱的惧怕与逃缩。
因为那时候的他没办法和温斯尔沟通。
他无法和一个精神状态不稳定的人正常交流。
那时的温斯尔也只想要把他锁在自己身边,不停地发泄着欲望,用扭曲的方式去强制他。
他们没有过任何正常的、同频的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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