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话语到了嘴边,通通都变成短促的喘息。温斯尔太了解他的身体,偏偏往他最敏感的身体各处舔舐亲吻,男人身躯止不住颤巍,吐露出的气息也在轻轻发抖,逐渐失了抵抗的力气,就连裤子何时被对方脱下也不知道。
“温……”
“——!”
“停下”二字因温斯尔突然咬上了他的乳头,被迫咽回了喉咙。理智被扫尽的同时,欲望攀升得急促。
空调冷气在室内流通得极速,像冰似地迅速扫过他溢出汗珠的脸庞。
瞿向渊没忍住抬高了下巴,看向天花板的目光模糊得只剩几个大小不一的光圈,在眼前胡乱地打转,乍然一片空白遮挡了全部视线——
江北市那几日雪下得很大。
雨刮器正费劲地扫除掉落在前车玻璃的雪块。
男人做了很久的心理挣扎,最后还是打开了驾驶座车门,撑起一把黑伞,往那幢被大雪覆盖的山林别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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