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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斯尔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开始痴迷。那明明就是普通的古龙香水味。

        直到气温上升的那天,男人褪下身上的黑西装时,他才看到了不一样的他。

        西装里的白衬衫被脱下后,又会是什么样的呢?

        那些只用过在自己身上的镇定剂,温斯尔第一次用在了瞿向渊身上。

        瞿向渊再睁开眼时,并不感觉到寒冷,甚至一股股奇怪的燥热从胸腔散开,持续不断地窜至四肢百骸。

        房内的暖气开得很足,甚至比客厅的要更闷人些,燥得人浑身无力。

        起初他以为是暖气的作用,其实并非如此,镇定剂用在一个情绪稳定的人身上,也许也会出现身体无力的情况,呼吸像被抑制住。

        男人奋力抵抗着镇定剂带来的嗜睡与不甚清醒的副作用,紧咬后槽牙强迫着自己清醒过来。

        少年站在距离男人大约两米远的位置,落地窗外的雪雨渐小,他轻歪了歪脑袋,垂眼盯着被捆缚的男人,好似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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