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男人将半湿的发丝顺过脑后,额头显露,窗外一轮月色透过并不遮光的窗纱,隐隐地投向他半边脸侧,发丝尖垂坠着一颗水珠,迅速滴落在肩头,暗了家居服一处。
瞿向渊目光落在置放在桌面上的外卖订单。
为什么温斯尔总是能刚好发现他的窘态。
——“瞿向渊,我们不会是敌人的。”
想起温斯尔那晚对他耳边说的话,带着哄人的姿态,让当时心绪混乱的他差点儿乱了阵脚。
瞿向渊双手交握,拇指抵在紧皱的眉心位置,像找寻不到发泄的渠道,指腹不停地去磨平中央的皮肤褶皱。
三年后的他依然害怕,害怕温斯尔会再次成为他调查真相的不确定因素。
他已经错过了两年,不能再……
坐垫下压着的那张照片,在他起身的瞬间,滑落在桌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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