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缓、冷静。
温斯尔并没有因为瞿向渊这样的态度而失望难过,而是把男人抱得更紧,将自己的脑袋埋在他的肩窝处,似乎是在寻找一个暂时的依靠。就像十七岁那年……再次接受MECT疗法过后,不管男人的冷言讽语,也要紧紧地抱着他,叙说着一些稀里糊涂的话语。
温斯尔自顾自地向他解释:“是狙击枪后座力的缘故。”
继而将目光投向前方窗户,试图在其中的倒映里寻到前方男人的神情变化。
两片窗纱紧紧贴合,挡住了窗户。
他什么都看不到。
温斯尔将视线收回,唇瓣贴着男人的耳沿:“她那天把我叫回去,我以为她会怎么教训我,结果是让我在射击场扛了把巴雷特,让我用毫无技巧的枪法,射击近百米远的假人,一整个下午,我都不被允许放下枪。”
“所以才会留下这样的伤痕。”
“不过没什么事儿了,樊远给我检查过,也上过药,很快就能好。”
瞿向渊眉心轻动了动,眼底洇出微不可见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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