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尔也顺势回应她,甚至带着股撒娇的意味:“疼。”
齐婉英一顿,转而轻笑出声。
祖孙间的火药味就这么被他轻而易举地化解,甚至让齐婉英无法就着之前的严肃态度去戒备这个孩子了。默契地都不想重点提及那日的惩罚,也想在表面上展露一下“亲人”的义务,比如关怀,惩罚孩子过后的愧欠,又想从中瞧出几分孩子被教训服帖的顺从。
齐婉英眼底的关怀多了许多:“昨晚去了哪里?”
“这几天一直不见人影,这段时间你小叔和小姑,想和你多亲近些都没机会。”
“是么,”温斯尔笑得乖巧,“我上回在家和居见过小叔了,他最近好像还……挺忙的?”
齐婉英将空白宣纸摊开:“嗯,最近市长推选。”
“鹭阳市?”
齐婉英的笑带着股深意:“江北。”
温斯尔在听到这两个字后,心脏像是被一股很细微的电流穿过,不适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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