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师道看着这个既认识又陌生的弟弟,从脸庞中看出真切的关心,悠悠说道:“这不又活过来了吗。”

        王柏道:“是谁要杀你?你只管养伤,由我来报复。”

        “我的事我自己处理,你给我钱就可以了。”

        王柏冲外面一摆手,一人拎着飞机上可携带大小的箱子进来,放到了床头旁边的桌子上。“这是现金”,王柏说完又掏出一本护照、一本支票簿、一张信用卡,都放在了箱子上,说道:“父亲说了你在国内的官司已经摆平的差不多了,可以用回真实身份了,就是暂时还不能回国,还得再等等。”

        王师道点头,心想自己和父亲和家庭都没有一丝情感,不回印尼最好。

        王柏开始唠叨家事:“自从你离开後,二哥和三哥都是越来越过分,一个cHa手烟草业务,一个接手环洋船运公司,如果说代管,也是应由我来接手,二哥三哥一向都是自私的家伙。”

        王师道知道家族的权势越大,内部的争斗越多,父亲有四子二nV,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现在父亲年纪大了,面临家产分配问题,争斗得愈加激烈,自己和四弟王柏是一母所生,走的最近,以前自己对其多有照应。

        王师道问:“你的业务怎样,可是受到影响?”

        王柏经营赌场,属於家族业务的偏门,王柏哼声说道:“我的赌场断不容他们cHa手,倒是没受影响。只是政府又出新政,Ga0什麽赌场专营牌照,进行公开拍卖,让我不得不重新打点。”

        王柏得意地说道:“这次政府拍卖的七个牌照,被我抢下了六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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