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裴钧同纳妾,养外室,诸多烦心事纷乱涌来,程朝云的身子也愈发不好,这些年鲜少出门了,连底下小辈的晨昏定省也免了。

        她后半生唯一的期盼就是裴寂之,至少在她Si之前看得到裴寂之成亲生子,让她好承欢膝下,含饴弄孙。

        程朝云放下手中的笔,笑着对裴寂之道:“怎么不差人知会一声,我好叫厨房准备一些你Ai吃的菜。”

        她身形清瘦,面sE如同浑浊的玉石,只从眉目间依稀看得出年轻时的风姿。

        裴寂之上前搀扶着母亲的手臂,道:“我想着有些日子未和母亲一同用膳了。”

        母子二人说话间移至正厅,秋水轩的侍nV进进出出,一一呈上各sE菜式。

        程朝云礼佛念经,从不杀生、食r0U,桌上也尽是些冬瓜鲊、莲藕羹之类的东西。

        裴寂之扶着程朝云落座,梅落在一旁随时侍候着。

        不似裴钧同在时,母子俩在一起也少了许多规矩,没有那些“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

        程朝云疼惜儿子,不时地为裴寂之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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