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吻着你的脸慢慢往下,每经过一处都引起一次的颤栗,和冷空气酒精互相作用,似是病还是真的醉,谁也不知道。
但是二人的衣服在不知不觉间都下了塌,只剩下包裹住那处丰柔的裹胸。
“文远叔,你抱抱我……”
他一圈圈解下那抹白布,琥珀瞳孔慢慢眯起,紧紧盯着最后的那处殷红。
他低声说了一句话,好像是羌语,你并没有听懂,但是还没来得及问,他的手就一路向下,直通腹地。
“文远叔……呜……慢一点啊……啊!”
“乖孩子,忍一忍……”
他手上的动作激烈,语气却愈发温柔,在你看来,像披着人皮吸人精气的恶鬼。
酒精麻木神经,快感侵蚀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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