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很疼，血Ye也跟着沸腾，突然有一GU强大的力量在身T乱窜，身子越来越控制不住。
就好像——鎏渊当年一样。
为了魔族出战，每一次出征杀伐果断，甚至敌我不分，到达了乱杀的程度。
难不成……
涅盘根本无法思考，意识也跟着淡却。
“涅盘，涅盘……”
白莞一遍一遍唤着他的名字，看着他无助扭动着龙身，龙尾也跟着不安甩动起来。
她跟在涅盘身边许久，知道他甩尾要表达什么。
这样剧烈的甩动，不是高兴，便是无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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