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这飞机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却还是说着悄悄话，生怕旁人听去似的。
她笑，目光落在十指紧扣的手上。
“可我以前说困了，你怎么不停下？”她问以前想问的问题，想试探一番，“现在也是这个时间点，你怎么就不要？”
两个问题，弄得陆亦呈脸颊有些红。
此刻，回答什么都显得有些突兀。
他不想回，身边的谢玉没那么容易放过他。
那十指紧扣的双手被她挪到自己的双腿间，她抬腿夹住。
“我想要了，你帮我弄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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