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还是这句话,庞观心中明了,老爷子还是顾念旧情。

        宫二更是神情怔住,半晌没有说话。

        继而回过神来:“都来了谁?”。

        北方武林人说道:“北方武林的大佬都在,三爷五爷也都从关内赶了过来”。

        庞观领着宫二径直朝火车站的候车室走去,三重门,每进一重关一重。

        屋里占满了人,坐着的只有两位,此时正烤着火,估计等的时候不短了。

        庞观与宫二在三爷五爷对面坐下,庞父坐在最上头。

        眼见该等的人来了,五爷最先开口:“依着我也该杀了他,这仇太大了,欺师灭祖,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大的仇恨吗?”

        但他突然话音一转:“可话又说回来了,二姑娘,打你爹那一辈儿,形意与八卦就合成了一门,你师兄马三儿在形意上下了大功夫啊,而你又得了你爹的真传,是六十四手的唯一传人,你俩各成了你父亲的一手绝活儿,你俩齐全了,你家这门武功才算齐全”。

        三爷这时接过话头:“再说,这件事情二姑娘你是不能出头的,你是嫁了人的,俗话说的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二姑娘,你不再是宫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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