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突然脸一沉,喝道:“说,谁派你来诬陷我的!”
喝声如雷,震得整个酒楼“嗡嗡”作响。
如此气势,直将青年公子给震在当场,他下意识开口:“我叫余牧人,京兆尹是我爹!”
遂觉失态,顿时勃然大怒,“我劝你快快束手就擒,再敢二话,定要你好看!”
“哦——”燕离嘴角轻扬,“京兆尹是你爹啊,看你那么大威风,我还以为来的至少是个京兆少尹呢,原来连九品的捕役都不是。”
众食客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闭嘴,谁敢笑?”
燕离又道:“你连捕役都不是,是谁给你的权利抓人?圣上置三司,各司其职,才有永陵如今的安平,要是今天京兆尹的儿子可以越权抓人,明天不就可以跟你老爹一起上朝啦?那可要先上奏圣帝扩建圣清殿才行。”
此言一出,众皆大笑。
连海长今忍不住笑道:“燕兄果然有趣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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