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翌日天明,燕离缓缓地睁开眼睛,呼吸很均匀,精神还不错,昨天的药确实的起了作用,并且恢复了一些力气。
“久违的感觉。”他缓缓吐了口浊气,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目光在房中扫视一眼,翻身下床,顺手抄向摆在床头的玄钧。
舞剑并不常做,只因很多天没有用剑,就觉出一种生疏感,说明程度还仅此而已。
玄钧的破坏力在离崖之上,所以适宜绝技;可是显然不适合舞剑,太重了一点,没几下就又有些疲了。
“怎么那么不爱惜自己,都伤成这样了,还不好好躺着。”
这时门被推开,李香君端着一个食盒进来。后面跟着一个黑衣剑客,端着盆水和洗漱用具,放下之后,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大先生说你动不动就乱来,果然没错的,你什么时候才能顾虑一下别人的感受。”
李香君放下食盒,轻声埋怨着走过来,将玄钧给归鞘,按着燕离坐了下来,将泡在水中的老柳枝递给他。
燕离却不接,坏笑着说:“我现在连咬开的力气的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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