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笑,死到临头还笑!”
天蚕的笑,终于也变成了一种怨恨的咆哮。“给我求饶,哭着求饶,快,你求饶,我就考虑不杀你!”
他将蚕蛹整个地拍在地上,似乎已忘了方才的决心。
然而蚕蛹落地还是立着,燕十一的一根发丝都不乱,还在发出轻笑。
“我吃了你!”他怒吼一声,往下的扑去,却突然被薛狂拦住。他看到熟悉的同伴的眼神,情绪就稍微的平复下来。
“有人。”薛狂说。
“有人?”他不知是什么意味,不过接着一声剑器归鞘的声音,就让他恍然过来。
那邪心蚕茧整个的碎裂,燕十一完好无损地暴露出来,姿势都始终的没有变化。
离崖缓缓地归入鞘中,可以清晰感受到一种格外锋利的凛然,如寒冬腊月的冷风扑过面庞时,那种刀割一样的撕裂感。
“好剑。”薛狂看了过去,在一群不速之客的身上扫过,最终定格在离崖的主人身上。“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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