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刚刚来太学,就被人打了”刘懿哭着叫道。

        刘獒皱了皱眉头,陈留王的独子在雒阳内被殴打,这可不是好事,容易损害到阿父的名声,他问道:“究竟是何人敢如此对你,为何事??”

        “兄长,我这刚来太学,我也不知啊,我去听课,那祭酒就问我问题,我这才刚来,我哪里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我回答不上,他就说我不思进取,就拿剑背打我”刘懿委屈的说道,刘獒一听,也有些无奈,说道:“你别哭了,多大的人了,还哭哭啼啼的,带我过去罢,我看看是哪位祭酒敢如此对待学子”

        刘獒即刻起身,与刘懿一同前往太学,他并没有带上太多人,可是太学里还是有很多的学子们看到了他,纷纷前来拜见,刘獒也一一回礼,这看的刘懿有些羡慕,站在刘獒的身边,好似自己也变得高大了许多,不由得挺直了腰板,跟着刘懿,终是赶到了哪位祭酒所在的府邸外。

        刚刚走到了门外,就听到从内传出的朗朗读书声。

        这读书声,格外的熟悉,熟悉的并不是声音,而是他所读的,刘獒呆立在门前,久久没有动身,刘懿有些疑惑的看着陷入呆滞的刘獒,也是不知他为何会如此,听着从屋内传出“故而有三世,及三富,国富则士富,士富则民富,民富则国富”,听着这些,刘獒缓缓低下头,看着一旁的刘懿,俯下身来。

        “懿儿啊,这位祭酒,是个有能力的,你以后,认真听他的课,不要招惹他他讲的那些,都是很有道理的你要认真去听”

        刘懿瞪大了双眼,他不知刘獒为何忽然会如此言语,可是他能能感受到刘獒言语里的诚恳,没有半点虚假。

        他茫然的点了点头,刘獒牵着他的手,在门口站着,等候了许久,等到读书声渐渐停止,他才令人去叩门,没过多久,一位身姿挺拔,相貌英俊的文士走出了府邸,此人穿着干练,腰佩长剑,公羊打扮,刘獒朝着他一拜,说道:“太子刘獒,见过君”,崔琰一愣,连忙回礼道:“拜见太子殿下。”

        “我这幼弟不懂事,触怒了君,这次前来,就是带他与君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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