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看着周公，笑着说道“四弟，我还以为等不到你回来呢。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周公哽咽道“二哥……”
姬发说道“人，不能成仙，就固然有一死。哪怕我是人族共主，也逃脱不了生命终结的命运。没什么可伤心的。”
姬发看向了秦至庸“秦城主。”
秦至庸略微恭敬道“大王，臣在此。”
姬发是人族共主，哪怕秦至庸的修为再高，该给的恭敬，还是必须要有。
姬发说道“秦城主在东阳城做的事情，我和相父都已经了解。你通晓治国之道，不是一般的山野散修。虽然你在东阳城的那些政令，和其他地方格格不入，但是掩盖不了你的用意和才华。有些话，想要当面问你。”
秦至庸说道“大王请问，臣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姬发问的问题，非常刁钻，涉及到了各个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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