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日记,剔骨刀放在了枕边,秦至庸躺在床上,身心疲惫,很快入睡。
秦至庸睡得很沉,没有感觉到时间的流失。
嘭嘭嘭。
敲门声响起。
秦至庸一个睁开眼睛,快速坐起来,将剔骨刀拿在手里:“是谁?”
金镶玉的声音传来:“是我。”
秦至庸心神一松,原来是老板娘。
客栈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儿,搞得秦至庸都有些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有点风吹草动,就紧张。
心不淡定,秦至庸知道是不对,可是没有办法。他的心境还没有达到“定”的状态。想要做到宠辱不惊,泰山压顶而不变色,根本就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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