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至庸脸色不便,眼神坦然,说道:“好沉的掌力。前辈的拳术高绝,令晚辈大开眼界。晚辈是读书人,游历天下,增长见识,当然要学点防身的本事。若是手无缚鸡之力,怕是也走不到陈家沟。只可惜,晚辈天资有限,目前只把一套太祖长拳练得还算纯熟,但也仅此而已。”
“至于前辈说偷拳,就言重了。秦某读的是圣贤书,探索的是学问大道。我克己修身,戒盗戒淫,已经行之有年。陈家拳,作为内家拳的代表,的确比外家拳更适合养生。可是要说杀伤力,未必就比外家拳更强。杀生之术,千千万万,用拳脚杀人,是最低级的手段。一套陈家拳,还不足以令秦某放弃心中的‘道’。”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读了圣贤书,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秦至庸心中有一个标杆。
偷拳,秦至庸不屑为之。
心中有了“道”,德行无亏。秦至庸说起话来,理直气壮。就算当着陈正英这样内家拳宗师的面儿,他也敢直言不讳。
男人什么时候最有魅力?就是心存正义,理直气壮的时候。
“晚辈告辞。”
秦至庸抱拳,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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