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真人伸手抹掉脸上的雨水,叹了口气,说道:“我与萧皇帝是友,却视他为狗,一直以为他会找时间再反咬我一口,却没想到他始终没有,反而越来越有趣,你可知为何?”
井九说道:“大概能猜到一些。”
“因为他相信我的道理,觉得我做的事情很有意思,不止是这条老狗,包括各宗派里的那些人,都是如此。”太平真人转过身来,看着他的眼睛问道:“我始终想不明白,你是我养大的,你是我教出来的,为何却不肯相信我说的话?”
雨水落在微黑的脸上。
那是柳十岁的脸,但脸上的忧思与沉重的责任感却是太平真人的。
还是那句话。
这时候的他,就像在河堤决口处抢险的老农。
“你就是洪水,而不是治水的人。”
井九说道:“曹园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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