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爷爷,易爷爷?”

        林清暗叫坏了,爷爷没动静,该不会真被气坏了吧?

        易知鱼呆呆地站着,脑中思绪万千,回到了那个战火纷飞的战争年代......

        那时候他还是个红小鬼,也曾经无比顽劣,时常犯个错误啥的。炊事班的老班长骂起人来可真是狠啊,有时恼起来还会踢他的屁股,战友们亲如兄弟,打打闹闹更是家常便饭。

        青春啊,谁会给谁留脸?温良恭俭让那是虚头巴脑的成年人搞出的玩意儿,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们谁会待见这东西?那时的他们或许没这么多面子、没这么多礼仪,却是最真实的一群人。

        有多少年了啊?现在人人尊称他为‘易老’,他这位‘老人家’也不知不觉就把自己架上了高台,如今回头想想尼玛啊?

        是谁把我老人家的梯子给撤走啦!

        还能有谁?自己呗......

        想不到啊想不到,想不到在这小小的楚都,一个三线往上勉强称为‘较大城市’的地方,他‘易老’居然被当成普通人一样的对待了?

        挺着小胸脯的迎宾小丫头刚才说什么来着?人家这里是有规矩的!要吃就得排队,不排队就走人,啥叫走人?就是滚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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