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能够想到,‘古有当头棒喝、今有周面王一刀令禽兽觉悟’,周面王此非为孽、实乃大功德也!

        这只鸭子死前有此明悟,则多世因果就此而斩,各种罪孽消除,往生时必投入富贵人家、享尽人间繁华,弥陀佛啊......”

        这个小胖子就是疯了,坐在严一身旁的王海滨心中直嘀咕。

        他不比吕绿馨距离周栋和鸭子最近,自然身临其境;更不比严一出身沙门,观察点独到,虽然感觉周栋的刀法有些神奇、更有种说不出的古怪,对严一的说法还是嗤之以鼻。

        “令隐寺老主持当年就疯疯癫癫的,教出的徒弟果然也是如此,这就叫做有其师必有其徒!”

        老宗师在心中暗暗嘀咕,却不知‘心虚’两个字已经大大写在了他的脸上。

        沥尽鸭血,去毛开膛,这种就连最普通的水台工也十分讨厌的工作在周栋手中却仿佛变成了一门艺术,在对面怀良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将鸭子清理干净的周栋手托两只鸭掌,自己的两只手掌依然是脂洁如玉,不染纤尘。

        “他怎么可以做的这样快,而且还这么的完美......”

        像怀良人这种有洁癖的家伙对完美有着近乎病态的追求,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做得足够完美了,可是跟周栋一比,似乎他清理鸭子的手段比水台上的实习厨工也强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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