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拾妥当了后勤保障计划心中更加有底了。嘿嘿老子控制着你们的命脉手里握着深蓝大6最大宗的军火当然更不稀罕明年九牛一毛般的补给。

        “我倒要看看你们在南征胜利后如何着手收编哥哥我麾下的南疆军区?嘿嘿届时哥哥不给你们一个天大‘惊喜’我就不叫柳轻侯。”不过说归说真的面对三百万大军的时刻绝非眼前说说般轻松愉快。我感到肩上的担子蓦然重逾万均几乎压得我脊梁断折。政治斗争竟是如此阴险若我反应慢一点点都差点死到临头都不清楚身陷何地。

        当我漫步走出白虎堂的一刻仿佛由里到外焕然一新变成另一个人。

        帝都竞技场我坐在东专门为王公贵族准备的看台里。全身都深深陷入柔软温暖的座椅内面容则隐藏在冬日惨白阳光照不见的森寒阴影里场内的比赛我是一点想要观赏的感觉也欠奉只顾在暗黑光影里默默地用手指爱抚着名震天下的“獠牙”剑柄苦思心事。

        旁人看起来我神色平静仿佛什么事都没有生过的样子。

        不过当那名宫廷内侍左顾右盼终于现我的存在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的时候我却没来由地紧张不安起来。

        我始终不太通晓内侍的服饰官阶尤其对这种自愿献身自宫的男人更加不屑一顾。但是眼前这个内侍绝对值得一看因为他太普通了。普通到没有任何特点谁都记不住的程度。这种人似乎太适合做杀手而且还是顶尖杀手。一名顶尖杀手必须忍辱负重心中不存一丝得失牵挂才行。那样杀人才不会犹豫不决出刀才迅疾绝伦。皆因他们把杀人视为修行同样在杀戮中参悟天道。

        内侍越走越近我越来越安宁静止仿佛陷入沉思里去了。奇怪的是无名杀手浑身上下没携带一丝一毫杀意否则绝对瞒不过我水银泻地般无孔不入的精神勘探。他竟然不是来杀我的更未携带致命如割草般的喂毒短刀。

        “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奴才隶属西宫侍侯监特奉陛下口旨接您到西宫一会。”内侍尖细嗓音不卑不亢地说道。

        我雄躯微震想不通秦颐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还找我干什么。略微沉吟遂道:“嗯好的。头前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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