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安乐溪建议让这些人转向戊海滩。他们可以从那里对守卫部队的背部起进攻从而打开甲海滩。屈吾牙表示赞同但他却不愿干扰战术指指官的战斗实施。最后他让传令兵向正在丁海滩外指挥作战的曹义转达了这个建议但却用了十分委婉的口气:“你是否认为可以让部分兵力在戊海滩登6?如可以我可提供拖船。”过了一阵曹义才命传令兵回信说对既定安排的任何改变都会拖延登6。屈吾牙就不再说什么了。这时他已经收到了坏消息:铁塔-卡木耳的预备队虽然人数极少却在塞巴村挡住了三万南疆士兵的前进。

        在海苦沙暮色挡住了腊杜马狙击手的视线后小艇里的步兵终于冲上了甲海滩。“白鸟”号上的幸存者也在夜色的掩护下冲上了狭窄的环形防线。疲惫的士兵在这里整夜都弩不离手偶尔向固守在已成废墟的费凯岬要塞里的腊杜马人射击。

        腊杜马人终于在更北一点的地方现了戊海滩的两营“海豹”队员便整夜地进行骚扰。第二天早晨这两个营没接到命令就乘小艇撤退了但其他海滩上的部队仍坚守阵地。到七月十七日午前甲海滩的滩头已经能补充给养了入夜时“海豹”一师已经稳稳地占据了从甲到戊海滩一线。

        七月十八日包括曾在库莱村做牵制性登6的那个高唐近卫师接管了“海豹”一师战线的右翼。但“海豹”一师却不能行动。这个师的官兵已经整整三天没有睡觉了而且还担负着用人力把补给运上岸的任务。七月十九日看部队休整完毕的曹义终于下达了坚决前进的命令但为时已晚。从狂风地峡和库莱村赶来的腊杜马增援部队很快就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新月舰队一直就未能到达喇苏门城也未能到达巴基山。瓜拉昆仑半岛很快就形成了与南征东南两线战场十分相似的僵局。

        腊杜马人的火炮从海峡撤回来后都装运进海苦沙的坚固堡垒中。它仍与新月舰队的炮火对峙。新月联军的每次冲击都因为这些火炮对前进中的步兵的侧翼开火而失败。在“海豹”一师和高唐近卫师的滩头连续不断的骚扰炮火使他们无法组织起进攻部队。新月舰队海军炮手的射击技术越打越有长进可他们始终未能学会根据火力呼唤进行定点炮击以支援步兵的突破。有些军舰用炮火轰击敌人的战壕于是腊杜马人就把战壕往前挖与新月军的战壕十分接近这样海军的炮弹就会连自己人一起炸了。只要腊杜马人一离开战壕就肯定会遭到冲锋弩和海军炮火的打击。在长期的僵持阶段里战壕网扩大了后勤需求按几何级数增长伤亡不断上升。

        这段时间我一直待在“战神”号上忙于处理跟朝廷签署的那些协议条款尤其是两千亿金币的军费交付和一千五百亿金币的订单生产根本无暇关心眼前战事。我以为印第安纳军队不过跳梁小丑根本就不堪一击哪曾想刚跟天赐南路的慕容无忧携手做完收钱给货的工作后就听说腊杜马岛战事胶着形势极为不利。

        我知道屈吾牙这次肯定是遇到了极其难缠的对手不然不会如此拖拖拉拉这么久连个弹丸之地都拿不下于是就想调动其他部队前往增援。孰料索佩罗的纵横舰队、多尔顿的七海第二分舰队、龙之息的高唐帝国南方舰队也先后遇上了大麻烦。在腊杜马岛和布莱拉岛之间陀陀可汗的黑族第一舰队、印第安纳第二集团军、还有印第安纳元老院各酋长名下的地方私人舰队总计过千艘战舰死死缠住了他们。所幸双方海战水平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尽管战舰数量不到对方的一半新月舰队却仍能打得有声有色不落下风。

        后来根据俘虏的口供才知道原来哈马黑拉害怕彻底失去腊杜马岛的控制权竟然以自己名下的三座钻石矿作为增援部队的悬赏花红抛了出去。这个消息马上在整个印第安纳元老院引起轩然大波极大地刺激了那些酋长们的贪婪**随即有史以来次全票一致通过了倾族之力增援腊杜马岛的议案聚集所有尚能开得动的战舰快马加鞭地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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