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歆推开他的手,在副驾驶上坐直,“我们要到滨海大道了?”

        “嗯。前面转个弯就到了。”

        从沾染血色的钢铁森林里穿过,周遭的楼房也矮上了些许,四周的游荡的丧尸少了许多。

        车拐了一道长弯,印入眼帘的就是被军方围的水泄不通的院子,和一栋三层楼高的大型馆场。

        很多架应急帐篷在院外扎起,四周围起了很多圈防御战壕和拦路卡。

        远远看去,一辆军用卡车停在外围,里面的幸存者正慢慢的下车。

        他们各个看起来无比的狼狈,脸上还未褪去紧张和惶恐,下车时腿脚都不自主的要跪在地上,幸亏身旁人扶住才得以站直。

        车子在关卡外停住,一小批军人持枪护在周遭,另一批军人正在安排他们往帐篷里检查。

        戚钊说,“以往我们检测病毒的手段现在根本都不奏效,现在只能挨个进入帐篷里,挨个进行检查,询问他们有没有被丧尸抓咬到,受伤了伤口又有没有被丧尸污染到。即使没有受伤也要放在一楼观察三个小时以上才能进入地下庇护所。被丧尸血液感染或被咬到、抓到,不用两个小时就会异变成丧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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