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这商女不仅没有依附伯爵府的权势,还奋起反抗,退了这一纸婚约?

        这是何等的奇女子?百姓们一个个都义愤填膺起来,叫嚣着“污人清誉,毁人清白,实乃小人做派!”

        京兆尹很快就判了案情。堂下的这些贵女,虽然行事莽撞,可到底是受了流言蛊惑,便罚她们次日尽数去京郊的慈安堂匡扶弱小,三月之后才可归家。

        至于伯爵侯府,散布谣言,其罪难免,可到底是伯爵公子章文彬亲自写了书信来澄清事实,虽可适当将功补过,可那魁首章夫人,也被褫夺了诰命夫人的封号,罚去灵隐寺吃斋念佛,五年后方可下山。

        京兆府门口,贵女们的家眷全都听到了风声,纷纷来门前接人。

        才走出门口的于斐玉,便被其中一贵女的母亲扇了一耳光,那贵妇穿得光彩照人,可脸色却极其难看,哼不得将于斐玉生吞活剥了。

        那贵妇恶狠狠道,“我家茹儿向来乖巧,从不出头争强斗狠,若不是你这贱人撺掇,她怎会来淌这趟浑水?!”

        “若是你害得我家茹儿婚事坎坷,你便休想好过!”

        说罢,便将身旁哭得眼睛红肿的女儿拉扯上了马车,回家准备去慈安堂的行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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