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理直气壮的好不好。
“大胆刁民,竟敢非礼我?!”
乔沫本来想问,纪爷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床上,可是越想越觉得,怂巴巴的,索性就换了个腔调,怒目而视,像是在审讯人犯。
纪寒砚:“……”
男人淡淡抬眼,随意的按下她头顶翘起的呆毛:“都忘了?”
乔沫:?她忘记什么了。
瞧见自家小兔迷茫的模样,纪寒砚依旧面不改色:“是你梦游,一定要我陪你睡。”
这话一出,乔沫再次气呼呼了:一派胡言,像她这种喝露水的小仙女,怎么可能会梦游?这一定是纪寒砚在瞎说,毕竟——这狗男人还有前科。
想到这里,乔沫又哼哼了一声,正想反驳,就听见了对方依旧浅淡的补充,男人眼底闪过几分受伤,真的挺委屈:“沫沫,又要赖账?”
我呸,明明是你又想骗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