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病房里的,只有乔沫和纪寒砚两个人。
这几天来刻骨的想念更是喷薄而出。
纪寒砚不由得倾身,凑近了她,薄唇还未落下,又想起了医生离开前的嘱咐,她才刚醒,可不能接吻,不然有可能会晕回去的。
男人顿了顿,最终还是抬起手,轻轻抚摸她的唇瓣,眼底都是红血丝,看起来十分憔悴,却又带着缱绻的情深。
“纪爷……”
乔沫不由得往后躲了躲,避开他的指腹,转而打量起他来。
无辜又无害。
换做任何人,被这样一看都会受不了,更何况是守了好几天,总算把人盼醒过来的纪寒砚了,男人喉结轻轻滚了滚,最终还是无法克制的抬手,扯了扯她的衣领。
从脖子吻到锁骨。
乔沫的心都跟着颤了颤,但还是没忍住,哼哼唧唧:“你的胡子,扎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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