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能怎么补偿啊!
乔沫不由得弱弱的举手,提出了自己心头最后的一个疑惑:“可是纪爷,您为什么要给我亲?”
一睡醒就发现自己窝在纪寒砚的怀里,乔沫是错愕的,但就算反应再迟缓,她也能反应过来:纪寒砚一个一米八九的大佬,怎么可能被她这只醉鬼强行亲了半小时?
其中必定有诈!
纪寒砚亦是一顿,看来他的小兔也不是很好骗。
男人依旧淡然,没有半分说谎的心虚和愧疚感,白皙修长的手指落于西装外套,一点点的解开扣子,最后不疾不徐的挽起了衣袖,有理有据:“你咬我。”
说话间,那一圈牙印也闯入了乔沫的视线。
乔沫:??!
喝醉酒的她居然敢咬纪寒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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