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落,她看到砚时杨深呼吸着抬起头,眼眶猩红,紧紧抿着嘴角,似乎在极力地压抑着情绪。
砚时柒脸上的笑意微敛,不经意地隆起眉心,定定地凝着他。
“姐!”砚时杨开了口,声音沙哑的不像话,再次低下了头,说了一句坚定无比的话,“你是我姐,一辈子都是!”
砚时柒的目光沉寂了,忽然间不知该怎么开口安慰他。
她舔了下干涩的唇瓣,轻叹一声,“你都知道了?”
砚时杨陡地抬首,双腮的咬肌不停颤动着,“妈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找她,说是昨晚上她自己从医院离开了。
姐,半个小时前我什么都知道了,妈让我以后叫她姐姐,让我离你远一点,但……不可能,我不接受!”
闻声,砚时柒轻笑着挑了下眉梢。
连女士还真好意思说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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