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紧张的时候,他就会不自觉地遵从以前在队伍中的行动方式,那是刻在他骨血中的东西。

        可望着面前这位向导英俊的脸庞,他憋了一会儿,才终于有些结结巴巴地道:“向导先生,您想要了解些什么?”

        “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黎苍。请问该如何称呼您?”

        “不不不,不用这么客气,我叫熊石毅,黎苍先生,如果不介意,我就这么称呼您?我是从朋友那里打听到您的存在才特地来找您的。”

        “我当然不介意,熊石毅先生,那现在就让我们进入正题吧,”黎苍瞥了一眼茶几上的一寸照,望着对方道,“你跟我说照片上的这个人吧,他现在是什么情况?具体是哪里出了问题?毕竟得知道症状,我这个向导也才好对症下药不是?”

        熊石毅连连点头,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终于开口说起照片的主人公——严戈。

        “他叫严戈,五岁时就已经觉醒了,很早就已经在接受职业哨兵的训练,到十四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服役,是部队里面出了名的天才哨兵。可以说在他二十五岁之前的人生,就是顺风顺水肆意张扬的,从没有遇到过什么挫折。”

        黎苍捕捉到对方话中的年龄信息,才想起照片上的人如今肯定已经不是照片上十八岁出头的年纪了。心里顿时有几分微弱失望:“他现在几岁了?”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现在应该有二十七八了,有什么问题吗?”熊石毅小心地看着他的表情,生怕自己说错什么话会引起黎苍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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