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事儿吗？”黎苍见他说完了这些话之后还不走，站在那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便开口问道。
严戈纠结了好一会儿，才又走到他面前：“我问你一件事，你一定要真实地回答我，一个字也不能说谎。”
黎苍挑眉示意他说。
“我的精神世界受到了多大的损害，以及今后还能不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我也不瞒你，说实话，你的精神世界受损有些严重，甚至于现在我还没能让你恢复三分之一，你应该还不知道你的情况，在你的向导突然逝去后，你的精神世界与他的精神世界骤然分离，就导致你精神世界里突然破了很多洞，那些洞不断让你精神世界中的一些物质，往外流散。”
“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那些在两年多的时间里流失的东西，对你来说是不可逆的损伤。现在我已经阻止了那些洞，你也不用太担心，放平心态，再慢慢治疗一段时间就是。”
“也就是说我永远也无法再回到我巅峰时候的实力吗？”
黎苍没有回答他，但严戈却已经从他的眼神中得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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