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承琰一听皇帝要指婚,脸色变白。

        “父皇,此事是儿臣的错,儿臣不该行事孟浪,丢失天家颜面,儿臣以后一定恪守礼仪,自愿在家中禁闭,重读孔孟圣人之说,求父皇成全。”

        蔺承玉挑眉,他这个三弟真是聪明,懂得审时度势,他这么一说,父皇定会慢慢气消。

        可他偏不让蔺承琰如意。

        “父皇,三弟年轻气盛,一时失仪也是可以理解。您刚刚说的没错,三弟如果能够娶得贤王妃,定不会如此,行事也会稳重。不若父皇为三弟挑选高门嫡女,三弟知道父皇关切之意,也定会洗心革面。”蔺承玉道。

        蔺承琰吃惊,却见蔺天衢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如此也好。”

        “父皇,儿臣尚无成家之念,只想为父皇分忧解难,西北北峰国时有南下挑衅,南边楚离朝也不安分,儿臣只想上阵杀敌,如果现在成亲,只会令儿臣分心。况且兄长还未娶妻,儿臣又怎敢先于皇兄成家?”蔺承琰连连推辞。

        蔺承玉在一旁道:“想不到三弟如此关心我,关心朝政。既然如此,有件事我不得不说。”

        他朝蔺天衢道:“父皇,今日我在琼姿园听到有人诬陷三弟,说他私吞官银,勾结官员。儿臣本想将他就地正法,可他一直喊冤要见父皇,现在他已在门外,父皇可亲自发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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