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喻仁也不想想,是谁害了高管事,无端端被你骗来被贼寇劫持,更可恶的是全家都在这,一个不多,一个不少,那高管事不恨喻氏兄弟才怪,刚好明生有此一问,不将喻氏也拉上,委实心中不忿。
拉开二人,明生贼眼看向喻仁,宛如看宝贝一般问道“当真?”
喻仁喘了几声粗气,冷哼道“却是实情,可能是某终日同畜生打交道,都听话的紧。”
还真是个宝贝,明生笑的合不拢嘴,没想到好事不断。
那喻仁也不是个好东西,被高管事摆了一刀,怎可不还回去,怒哼哼继续说道“高管事却是未说实话,高府后院有一水门,勾连南湖,只是都在水线以下,看不见罢了,那水门用木栅栏隔着,也不甚结实。某估摸着自水门进入,可直通戏楼。”
高管事怒不可遏,双手背缚,却是以头撞向喻仁“你坑害某,老子都不知晓此事,你怎的会知晓,好汉们千万不要信他的鬼话。”
还真特么的热闹,重新拉开二人,明生也疑惑的问道“你一个兽医,怎的如此清楚高府布置?”
喻仁直言道“也是凑巧,高府养了几对剪掉翅膀的鸳鸯,有一只刚好咔在栅栏处,还是某帮着弄出来的,如何不知。”
当真是天助我也,明生差点笑掉大牙,满屋子水贼,就没一个不会水的,便是憋气百丈也不是问题。
拍拍二人肩膀,笑哈哈说道“如此,我等便分作三路,一路跟随高管事,假作赶驴之人入牛马棚;一路走水路过去,直抵戏楼;一路收拾行装携带老小,牲畜准备着,天亮便从南城门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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