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调酒师想起什么闷笑两声,“傅少脑袋上的伤可好了?”

        傅沉横了他一眼,“闭嘴吧你。”

        那人耸耸肩,又招呼别的人去了。

        傅沉一个人在酒吧里喝着酒,挂在他身后两侧的大显示屏里播着元宵晚会节目。

        傅沉偏头看着显示屏里的陈西穿着一身红色的礼服,头发高高绾起,字正腔圆跟搭档一来一去的说着喜庆的话。他心里默默说了句傻帽,不急不徐地喝着酒。

        旁边坐着的一男一女小声地议论,“这不是闹婚变的那个女的吗?长的还挺好看的啊,怎么就婚变了呢?据说是男方出轨呢。”

        那男人不屑一顾,“好看什么呀,说不定是整的。现在的女明星十个有九个都是整的,一问就说是因为瘦,当别人瞎吗?”

        傅沉越听脸越黑,皱着眉,转过脸去问调酒师。

        “你这不是酒吧吗?居然放起晚会来了,要不要再下两部乡土剧循环放着。”

        “今天不是过节吗?你宽容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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