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过来,否则没有人看得到这里。”

        说着他又很坏心眼地在陈西耳边吹气,陈西瑟缩了一下,傅沉似乎很满意她的方应,他又说,“刺不刺激?”

        傅沉的声音就像灌进陈西的耳朵般,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要不是傅沉的一只手扶在她腰上,她能给外面的蓝天与大海跪下。

        “你……怎么那么坏。”

        陈西的气息已经不稳了。

        傅沉轻笑,笑声萦绕在陈西耳边,她缩缩脖子,脑子里只能想着,色情!太色情了!

        “坏的还在后边呢,你不是要给我服务吗?”

        傅沉的手坏心里地从前面钻了进去,他按着那里,又说,“你这样,是我服务你还是你服务我?”

        陈西难耐地挪了挪身子,身后的傅沉紧贴着她,那感觉就像千万只蚂蚁在她的身上在她的心上爬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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