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明明记得那个给自己薄荷味巧克力的人,只是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小混混。

        怎么会和现如今西装革履,位高权重的他联系在一起?

        时慎衍见她疑惑,眼帘稍稍低垂掩去眸中乖戾,“我是时家的私生子,为了活命逃出了时家,但是时家的大儿子死了,我被他们找回去,这才变成如今这样,我很想你。”

        顾谨妩听完,脸色稍稍缓和了些,有些误会解开了,也就是说他的确不是故意调查自己。

        但是就算他是故人,那填湖批文的事?

        他只瞧了她一眼便看出她想说什么。

        “此事并非我所为,但说到底是时家的人做的我会帮你出气。”

        他说着,牵着她的手就要往轿车走。

        顾谨妩皱眉:“去哪儿?”

        轿车疾驰在道路上,一排排昏黄的灯光铺撒在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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