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朝年听到他这么责问,瞬间脸色一沉。

        声音之中满满的恼羞成怒:“都这么些年了,还提这些事做什么?难道你还想指责你老子错了!”

        时慎衍瞬间眼神变的阴戾,他唇角嘲讽勾起:“当年他争权的时候,你怎么不手下留情?当初你的手腕比我现在要毒辣百倍,大家都一样脏,谁笑谁干净啊,嗯?”

        “你!逆子!”时朝年眼睛睁的老大,他抓着拐杖就要敲他,偏被时慎衍一把拽住。

        “你玷污我妈的时候,是她待嫁的最后一天,明天就要嫁人,却这一辈子都被你毁了。

        她怎么死的,你们时家的人都是何等的肮脏,需要我一条一条亲口告诉你么?”

        时朝年瞳孔猛缩,他抄起旁边的杯子就砸向时慎衍。

        杯子砸在他的额角,摔落在地上时顿时四分五裂,洁白的瓷片与浅色的大理石瓷砖映衬,一地破碎。

        他的额头缓缓渗出血来,暗红色的血液沿着额角缓缓向下。

        时朝年拄着拐杖,看见他的伤口,忽然之间,心中所有的烦闷烟消云散。

        他咧了咧嘴,带着刻意的羞辱开口:“不论何时,儿子都不能爬到老子头上,这就是你顶嘴的代价,还有你妈遇见我,那是她命中活该的孽,怪不到我头上,你怎么不怪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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