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宴想着,便自嘲勾起唇角。
他眼神落在了不远处,极尽疯狂。
即使自己走了,也要让她永生永世都忘不掉自己。
他想,等她睡梦安详,应该也会时不时记起自己曾经对她做过的那些事吧?
温宴闭上眼,想要平静的迎接死亡,可是,当子弹上膛的声音响起,
器械的声音,还有抵在自己身后冰冷的触感。
这都让他产生了恐惧。
温宴攥紧手。
“我是被冤枉的,放开我!
我申请重新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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