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烈这人平素最是不苟言笑,少言寡语,如今怎么也没想到一世英名毁在这两个憨货手里,越想心头火越大,正好躺了这么久感觉手脚有些生锈,需要活动活动,伸手抻出如意金箍棒,闪身来到二人身前,阴恻恻的说道。
“突然手痒,陪我练手。”说完手中铁棒便化作了漫天虚影。
一行四人再次来到文庙的院墙之外时,朱瀚文擦了擦脸上的血迹,用肿成桃子的眼睛给了梵真和侯烈一个在此等候的眼神,翻身跃上了墙头,可能是上墙时碰到了身上的伤口,朱瀚文发出“嘶”的一声吸气声,一个趔趄直接摔入了墙内。
“你是不是下手有些重了?”梵真一看朱瀚文这倒霉模样,微微皱了皱眉。
“重吗?”侯烈对着梵真手中的羊脂玉净瓶沉声问道。
“不。。不重。”瓶中传出来一个虚弱的声音。
“他说不重。”
放下院外等候的二人不说,单说一瘸一拐的朱瀚文再次来到负屃的杏坛碑前,只感觉身旁的空间一阵扭曲,自己便被拉进了一个独立空间之中。
空间内小号版九天神龙一般的负屃探出龙头看向地上身受重伤的朱瀚文,沉声问道。
“文家的麻烦如此棘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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