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隐的话音传来,怜儿抱着琵琶,委屈道:“公子为何这么冷漠?难道怜儿一点都不讨公子喜吗?”
陈隐道:“冷漠?”
“难道不是吗?”
“你该弹完整曲了。这是你答应我的!”
“难道怜儿对公子而言就只是个弹曲之人吗?”
“你弹的曲美并不意味着你对我只是弹曲之人。”陈隐顿了顿,又道:“如果你不会弹曲,我可能跟你一点交集也没有。”
“也就是说怜儿如果不会弹曲,那怜儿在公子心中什么也算不上?”怜儿委屈中带着丝丝怒气。
“你若不弹曲,我又怎么认识你?我不认识你,又哪来的算不算的上?一个人即使有着再高的志向,即使他们达到无人能及的高峰。他的一世也只属于自己,他只为自己而活。所以,何必去问自己在别人心中算的上什么?”
陈隐言词平静,但是却难得多说了很多。听着他的话,怜儿竟是一时陷入了思考。但是只是一瞬,怜儿就回过了神。
陈隐又道:“人活一世,活人自知。好了,弹曲吧!”
这一次,怜儿没有再多说那怕一个字。陈隐话音落后,怜儿的手指就缓缓拨动了怀中琵琶的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