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夫人在一旁抹着眼泪道:“母亲息怒。老爷正在前面商议对策,定不会叫那小贼子好过。”

        老太君顿着拐杖,咚咚的作响发泄着她心中的愤怒,恨声道:“好,好!我们武安侯府自太宗皇帝起就封爵,传承百年,那姓张的小子算个什么东西!”

        相比于后院里喊打喊杀的气氛,前面武安侯郑英的书房中气氛就要凝重的多。

        烛光驱散着夜色。郑英在书房中来回踱步。次子郑纲、和两名幕僚都在。跟着长子郑宏去青楼的长随头目正跪在书房中。

        郑英反复的询问之后,忍不住再一次的道:“你确定。张昭上来就动手?”

        长随头目用力的磕着头,抽泣的道:“奴才确定。千真万确啊,老爷。张昭连给世子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让他的亲卫首领王武将世子拿下。那王武是军中高手,世子固然习武哪有反抗的实力?拿下后张昭就要阉…”

        中年幕僚摆摆手,制止长随把剩下不雅的话说出来。这个时候就没有必要往侯爷伤口上再撒把盐了。但他同样也没有出声,因为事情非常的棘手。

        “唉…”郑英喟然长叹,四十多岁的人在夜里烛光下看起来瞬间衰老了几岁,“张昭这是在报复啊!”

        他就算再怎么自欺欺人,心里还是明白,张昭根本就不是为一个花魁阉割掉他的长子。而是因为他儿子在今年冬季一直在骚扰张昭的侍妾。

        然而,这种官司打的御前都是没用的。且不说张昭的圣眷,这事明显算是张昭的反击,就算要处罚,事已至此,能把张昭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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