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阿娇赞许的笑道“孺子可教。”

        见她娇俏的模样,张泰平心里方才压着的荡漾又起来,抱怨道“刘姐姐你瞎说什么。我已经十四岁,这个年纪都可以定亲成婚了。哪里还叫孺子?”

        说着,倒一杯酒和刘阿娇共饮,闲话着南口村中旧事,饮下数杯酒后,带着微醉的酒意道“刘姐姐,按理说我是不该说少爷的坏话,他于我有大恩呐。

        但是,我不过是想读书不想上战场,这有什么错?他和夫人把我放在张府的私塾里读几个月的书,不闻不问。我当时有多绝望你知道吗?

        是啊,三少爷虎子也在私塾中读书。可是他是少爷的亲弟弟,将来肯定有安排的。我一个叛逆的长随,将来怎么安排?他难道没有磨一磨我性子的想法?

        姐姐,你给送来白马书院的推荐信,我难道不应该去试一试吗?那可是京西有名的书院。到这时,府里才有话说,少爷准备安排我去府学读书的。嘿。”

        张泰平心中愤然难言,看着刘阿娇那美丽的瞳孔,她真美啊,顺势握着她的手,道“姐姐,就为这事他便不待见我啊。要知道我在白马书院一句他的坏话都没说过。

        为这,我在白马书院待不下去。只能转头来府学读书。呵呵,府学的教学质量哪里有白马书院好?若不是我自己天赋好,这个童生功名都不知道要蹉跎几时。

        你说我心里应不应该愤慨?但不敢啊,不能啊!”

        刘阿娇忍着心里对此人的鄙视,如姐姐般探身,温柔的拍拍张泰平的背,轻声道“我爹给张昭打死在县牢里。你说我敢恨吗?”说着,揉揉眼睛,娇柔无比。

        清香萦绕,张泰平“情难自禁”,很冲动的将刘阿娇紧紧的抱着,呢喃道“姐姐,将来我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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