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你怎么了?我们以前不都是这样的吗?”严遂也觉得祝柯把声势搞得太大了。
“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吗?”祝柯转而怒视严遂,愤慨道:“你这样可不行,你这样下去很危险,如不及时悬崖勒马,终将会酿成大错的。”
“不对啊。”楼郭宇挠挠头,很是奇怪,思忖半天,才试探性的说道:“大师兄,你是不是在隐瞒什么?”
“滚进来!”四人正在吵吵闹闹自己,小院里忽传出一声闷雷般的怒吼。
“是,师父。”祝柯应下,推开门率先进入小院。
小院极其平凡,院中青石铺地,空无一物,一间精舍背靠山墙,精舍内有发光石照明,亮如白昼,大门洞开,一个样貌堂堂的中年男子双手负背,正冷眼看着四人。
“拜见师父。”四人进入精舍,行礼问安。
中年男子神色不变,淡然道:“说说怎么回事吧?”
祝柯欠身道:“禀师父,二师弟杀人了。”
中年男子闻言,看向游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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