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警方已经从洼田的保险柜里找出了沾满血迹的盔甲,更加认定洼田就是凶手。

        面对惊恐辩解的洼田,目暮警官呵斥道:“你事先约好真中老板,然后埋伏在这个展览馆里面,等他一到就趁其不备将他杀害了……”

        “不是啊,我没有杀人啊!”洼田焦急道。

        “还想狡辩吗?”目暮分析道,“哼哼,你为了避免被监视器拍到,所以才故意穿上盔甲吧?结果却很不巧地被监视器拍下了另一个非常有力的证据,那就是真中老板认出你之后,在墙上的标签纸上写下的这几个字!”

        目暮将“证据”摆在洼田面前:“从监控录像上来看,凶手根本没有碰过这张纸!而且,尸体被发现后也没有人碰过,所以这就是真中老板的死亡留言!再说,你也没有不在场证明……”

        洼田急切解释道:“那是因为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里面,做馆长叫我做的事……”

        “洼田,”美术馆落合馆长失望道,“我的确让你帮忙做一些事情,但是并没有让你去杀人啊!”

        “馆、馆长……”洼田表情绝望,“不、不是我啊……”

        “到底哪里不对呢?可恶。”高成双手插在口袋里默默从旁边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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