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思远的母亲这段时间明显消瘦了许多,她看到思远苏醒,眼睛红红的,听到谷涛让他们去休息的时候,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那我回家洗漱一下就来。”

        “去睡一会儿吧,别思远好了,你们垮了。”谷涛挥挥手:“我在这没问题。”

        “那……那谢谢谷老师了。”

        他们离开之后,谷涛给思远接入了检查装置,发现他虽然苏醒了,但很多神经链接还正在调试中,并没有完接驳,他现在暂时没有语言功能、视觉听力都几乎为零,但这个过程不会太长,谷涛开始轻微放电来刺激思远的神经接驳,很快他的眼睛可以完成聚焦了,语言系统也逐渐恢复,而且触觉也开始恢复。谷涛并没有着急,只是慢慢的调试、不断给予微量的刺激。

        大概在一个半钟头之后,思远的眼睛终于可以模模糊糊的看见东西了,他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话来。

        “别着急,缓缓就好了。”

        思远轻轻点头,然后就像婴儿一样到处看着。

        经过方位检查,思远大致是没什么问题,但未来可能需要一辈子都戴眼镜了,因为视觉神经太过脆弱敏感,再怎么样接驳也不可能恢复到原来的程度,不幸中的万幸吧,和死亡和植物人比起来,近视大概是老天爷最大的恩惠了。

        三小时之后,思远的语言功能终于恢复了,他侧过头看着谷涛:“谷老师,我做了好长好长的一个梦。”

        “嗯?”谷涛笑了起来:“梦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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