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那儿不争气的徒儿犯下的过错,是为师我管教不严,这才差点酿成了滔天大祸。”
“老夫已经惩罚那个孽徒两年禁闭,还请掌门真人快快息怒,不要伤了肝火。”
一直面沉如水的蜉蝣子,终于在漫长死寂的压迫下,被迫支支吾吾地来独自回答掌门真人的问题。
不由人突然笑了,紧接着坐在道椅上的天一真人也笑了,只有站在蜉蝣子身旁的晨曦子仍然保持着一脸认真严肃。
天一真人没有回话,他好似地不经意地捋了捋长长地袖口,袖口便顿时掉出来了三个骨碌碌的珠子。
三颗破禁珠!
蜉蝣子登时间内睁大了眼珠子,嘴边想说什么话却又被哽在了嗓子里。
“可曾眼熟?”天一真人慵懒地躺在道椅上的腰背突然挺得笔直,然后他带着嘲弄的笑意向蜉蝣子继续发问。
天一真人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发问,但每一句话所表达的意义却又格外清晰。
殿内又一度陷入了死一般的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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